至于这些失去气运的人，就算不死，也不会好受，就像是当年的莫卿。

问天阁大概率也不会让这些人离开，动些脑筋，总有办法掩饰过去，更何况这些人还是他们自己挑选的，多数都是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

“比起问天阁，我觉得渊行都比他们磊落，甚至还不如血妖！”

陆长生有感而发。

小龙人道：“为何？”

“你看啊，不管是渊行还是血妖，人家起码是明着坏，常人惹不起还躲得起，可问天阁这是暗戳戳的在背后搞，让人防不胜防，等发现的时候，大腿拍断都来不及了！”

陆长生在分析。

小龙人却沉默下来，过了很久才重新开口。

“说到底不管是谁，这样做都有伤天和，平白沾染业障，而世间万世讲究因果，哪怕是问天阁也摆脱不了！”

当初血妖死追着陆长生不放，为的不就是得到祖龙，不仅是想借此成道，也想借祖龙无上气运斩下一身因果业障。

若是不然，终归是要遭到反噬。

陆长生点头，想起什么道：“我突然发现，这次你阻止我的意图不是特别强烈啊！”

“问天阁祖地有我想要的，也有对你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