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就张了张口，本来想说什么来着的，但是终究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无聊的拉过沙发边灯罩上的拉绳，扯了扯，

“没什么，我觉得这一切对我来说好陌生，明明我都有印象，却觉得这不该是我过的生活。”

“那你该过什么样的生活？”

“嗯~~”

她歪着头，下巴枕在膝盖上，手指又扯了一下灯罩的拉绳，

“浪迹天涯，没有家，没有亲人，血雨腥风，什么都靠自己，生生死死，没人管没人问，也没有人会担心......”

话没说完，叶昱就倾身上前，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肩头，鼻尖凑近了她的鼻尖，

“嘘嘘嘘，不是，那不是你该过的生活，这才是你该过的生活，苏酥，你改变了很多人，你救了很多人，你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一个传说，你是一个神话，你看到了吗？今天路边的人，都在向你敬礼，所有人，都在给你敬礼，宝贝儿，你不是一个人，这里每一个人，只要你一声令下，都愿意为你去死。”

暖暖的鼻息，夹杂着叶昱的话语，苏酥的往后仰了仰，双眸看着叶昱，她觉得叶昱这会儿贴得她太近了。

四周一片漆黑，除了壁炉里的火光还在燃烧之外，除了巡逻的脚步声，还有远处传来的零星枪声，一切都是安静的。

叶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黑黢黢的双眼，就这么看着苏酥，因为苏酥的避让，也不知道他是恼了，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