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打败别人容易，但想要打败自己，却是千难万难。

若是能够打败自己，便能超越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也正是因为复制体的存在，无论你的实力有多强，所面对的难度都是一样的。

陈凡目光一转，在另一个气泡中，看见了韩雨菲。

此时的韩雨菲也在和自己的复制体战斗，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不过韩雨菲的天赋虽然不俗，但想要打败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柳寒烟闯到了第二层，也就是说她打败过一次自己。”

陈凡想起柳寒烟的战绩，心中了然。

虽然不知道玄黄塔第二层的情况如何，但这第一层的难度，便足以让陈凡咋舌。

难怪古往今来无数天骄，都没有几人能够碑上留名。

就连玄黄圣子，也只能闯到第五层罢了。

此时在玄黄塔内修炼的弟子不少。

陈凡一眼望去，看见了不少气泡中都有弟子在对战自己的复制体。

这些气泡相互独立，互不干扰，也就不必担心会有其他人偷袭。

但谁也想不到，陈凡因为吞天魔塔的缘故，竟然能够跳出精神时空，出现在外。

这种情况，恐怕便是玄黄圣子也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