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就是一些温和的补药。不然要是下了猛药,就耶律齐那体格子得天天流鼻血,好事都变坏事了。”季如歌捂着嘴笑了:“虽然时间久了一些,但相对来说很温和,刺激也少。保准她让他在大婚的时候可以,不然新郎官不行多丢人呢。”
“不行”两个字,再次像重锤敲在宁婉儿心上。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激、担忧……无数情绪翻江倒海。
她看着季如歌那双温和的眼睛,那里没有任何戏谑,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和不容置疑的笃定。
她手紧了紧,只觉得耳朵烫的灼人。
宁婉儿颤抖着手,猛地伸出,一把将那小小的瓷白温玉做的瓶子紧紧攥在手心!温热的瓶子硌着她的掌心,却像握住了一团滚烫的希望。她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要将瓶子嵌入血肉里。
就在这时,季如歌怀里的二宝突然动了动,小脑袋一歪,松开了抓着季如歌胸口的小毯子。他那只温热的小手无意识地向上摸索,正好抓住了季如歌垂在胸前戴着的玉坠。
季如歌见状,唇角勾起,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然后在宁婉儿惊讶的目光中,将玉坠放在二宝的手中。
“季姐姐不可……”宁婉儿忙抬起手要拒绝。
季如歌却是随意的摆摆手:“这是我给孩子的,你不可什么?”说着,戳了戳二宝红彤彤的脸颊:“这点东西我给得起,你就别瞎操心了。”
宁婉儿听后,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视线落在孩子的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帐帘被猛地掀开,寒风卷着雪沫涌入。耶律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寒气,沉声道:“风雪大了,该走了。”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瞬间扫过帐内——妻子宁婉儿脸色异常,一手紧抱着大宝,另一只手却死死攥拳藏在身侧,指缝间似乎露出一点白色的葫芦造型的瓶子。
而季如歌,依旧抱着熟睡的二宝,腰背挺直,只是她胸前,自己儿子的小手正抓着一枚鱼形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