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拿项上人头保证。

那自然要满足你。

求仁得仁！

发布会现场的吕不为，听着电话那头凌天如此冷酷的杀伐果决，还有张凡惊恐，嘶声裂肺的哀嚎，额头上冷汗直流。

“你想干什么？”吕不为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的握着电话，才不至于当场晕倒。

此刻。

他吕不为才彻底的体会到了这个姓凌的手段，是如此的雷厉风行，残忍凶悍。

“既然你这么喜欢道歉，那就再有诚意一点，当着大家的面儿好好澄清，并下跪，道歉!”

“什么？！”吕不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这可是在直播，这岂不是要他身败名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