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橡胶味,闷热潮湿得让人透不过气。
成排的橡胶树上都有刀割的痕迹,铁丝缠绕其上。
这是割胶工人的杰作。
每天凌晨,他们就会来到这里,在树干上划开一道口子,然后在铁丝上挂一个小碗,等待乳白色的橡胶汁液慢慢滴落。
据说一棵橡胶树,每天能有一块钱的收益。
严学奇正靠在一棵橡胶树下抽烟。
看到两人来了,他缓缓站起身,像一头慵懒的豹子般走了过来。
这是花鸡第一次见到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通缉犯,不由得绷紧了全身肌肉。
“来了就开始吧。”严学奇朝不远处的大毛打了个手势。
大毛从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拿出两把黑洞洞的手枪。
杨鸣和花鸡接过枪,冰冷的金属触感驱散了一些燥热。
严学奇从腰间抽出那把保养得锃亮的黑星手枪,目光锁定十五米外排成一列的塑料瓶。
“看好了,我是怎么开枪的。”
话音刚落,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般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