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扇高高隆起的石门坎,我心中却开始怀疑,我一直在追的这名黑袍男子,恐怕他并不是黄三郎。
黄三郎把练尸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如今人不人鬼不鬼。
而他如果没有离开京城的话,势必要重新炼制一批行尸。可是那些行尸,根本就越不过这么高的门槛。
那么这黑袍男子又为什么要逃跑呢?
在我追到这个破败房屋的时候,那黑袍男子一闪身就钻进了房间里。从那以后房间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丁点的动静。
我心中带着疑惑,缓缓朝着那破败的房屋而去。
我推开了另一扇保存的还算完好的木门,那木门咯吱一声朝着里边缓缓推开,露出了一个狭窄阴暗甚至有些潮湿的老式厅堂。
进门的第一个房间以前叫做堂屋,现在叫做客厅,叫法不一样,作用也和以往不同。
因为往往这堂屋的位置,还有可能挂着各种神像以及祖先的牌位。
我推开了那一扇有些冰凉的木门,抬眼打量起房间里的布置。
真奇怪,这房间里怎么会有一丝鬼气呢?
整个房间暗无天日,除了门口透进来的光线,整个一楼的两个房间,居然都没有设计出窗户的位置。这哪里像是人住的地方,倒像是一个放大的棺材。
在堂屋的正面,有一张老式的木头供桌。那供桌上面已经长满了蓝白色的霉菌,远远看去就好像是木桩上面长出了一层白毛一样。
在供桌上面,有一张倒扣在桌面上的相框。相框的左右两侧,又有两根手腕粗细,点燃了一半的白色蜡烛。
白色蜡烛中间,在相框的前面摆着一个样式古旧的香炉。
我走近了一些,目光看向了那只香炉。只见这香炉里面装着一把发黑的大米,还有几颗黄豆玉米,还有一把黑土和石灰,真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