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披头散发的弟子倒立着，一双手比别人脚都要快。

沈明发现这还不是个例，万法楼外面的弟子一个个都像是吃了菌子，有的大哭大笑，有的说着胡话。

沈明抬头看向万法楼的牌匾，确定自己没有来错地方。

“正常的，练功哪有不疯的。”有声音在耳边响起。

说话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师兄，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穿着真传弟子的长袍。

说话时始终挂着明媚笑容，给人亲近之感。

“宋书青，你可以叫我宋师兄。”

“宋师兄，师弟沈明。”

互相介绍后，沈明看向那些不正常的弟子，面露疑惑之色。

“万法阁有上万功法武学，有三分之一没有人练成过。”

这些功法武学，大多都是玄天宗从某处遗迹中搬运回来。

有的是残篇，有的记载文字已经失传。

宗门中，专门有弟子钻研这些功法武学。

称之为试功人！

沈明有些惊讶，这些弟子完全可以修炼已经验证过的功法和武学。

依然选择花费大把时间和精力，开辟出新的武道，造福后面的人。

神志不清，疯疯癫癫都是错练功法的代价。

这种状态不是永久性的，休息一段时间，这些弟子又能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