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眼睛眯了眯,“到底是谁怕谁伤心?”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温棠感觉自己快要被药效吞噬。
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抓到了床头柜上的剪刀,毫不犹豫的刺进自己的手臂。
靳屿年震惊的看着她,黑眸翻滚着波涛汹涌的暗流。
他怒极反笑,掐住她的喉咙,“温棠,你宁可让自己受伤也不肯让我碰你一下?”
温棠自嘲的笑了笑,“我时刻谨记靳先生的话,不会给你添麻烦。”
靳屿年气笑了,只有太阳穴浮现出来的青筋昭示着他的暴怒。
“好一个不给我添麻烦,温棠,今天由不得你?你就算是没被下药也得跟我做!”
温棠瞪大了眼睛,“不……不能这样……我们已经结束了。”
靳屿年突然暴躁的撕烂了她的衣服,如一头野兽般俯身啃咬着她的红唇,接着一路来到她的耳垂、锁骨……
温棠哪里招架得住?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顿时被打回原形。
温棠闭上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有一种想要让自己沉沦的冲动。
可她清楚的知道,一旦放任自己踏过这条线,她会永远深陷泥潭无法自拔,沦为靳屿年的玩物。
“靳屿年……不要碰我。”温棠的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心口的疼早已盖过了手臂上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