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的视角回到齐永霁之处。

齐永霁还在散发冷气,下头的大臣们惶恐得太久,已经开始有点无聊了。

很快,天牢动乱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齐永霁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我嘞个老天爷啊,人的脸怎么能黑到这种程度?】

这个场景该是有点好笑的,但是刚刚受到那么大的冲击,没人笑得出来。

光幕内,齐永霁沉声问:“来劫狱的?”

“不……不是,就是趁着狱卒被吸引过去,那三个奸细……都自尽了。”

报信的宫人知道齐永霁的性子,说话的时候太过害怕,一句话抖出了三个弯儿。

“自尽?他们哪里来的武器?别告诉我他们没有搜身!”

“搜了的……但是他们一个是吞碳,一个把刀片藏在伤口里,还有一个是活活把自己淹死的……”

齐永霁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辩解。

他只知道天牢的人蠢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让他准备杀鸡儆猴的“鸡”提前丢了命。

越是生气,他反而越是冷静:“我褐国的细作在大雍把什么都抖落了出去,甚至恨不得拉着大雍的兵回头打褐国,而大雍的奸细,却能逮着机会寻死。”

这话谁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