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科给事中钟敏达,又一个褐国探子。我就说大雍的朝堂是个筛子吧,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穿上这身官服,可笑】

【一个月一百两银子就能收买他在朝堂搅混水,是朝廷没有给他发俸禄吗?】

【哦好吧还真没发,国库都这么穷了?难怪太子路上见到两文钱都想捡起来】

【但也不至于啊……当官的哪个没点灰色收入?难道谁真指望那三瓜俩枣的俸禄过活?】

【哦~他纯粹就是爱财和没底线啊,那就想得通了】

钟敏达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掀了,还在唾沫横飞地斥责。

【骂呗骂呗,让我看看,竟然把通敌的信件藏在臭袜子篓的夹层下,yue,算了,今晚就去把你刀喽】

其他人:!!!

咱大雍是有律法的,万事讲究一个证据,咱可不能老是当个法外狂徒啊!

郑骄扯了郑珣一把:“今天别出宫,母后千秋节将至,我们要跟后妃们学习……”

郑珣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吧,你可是要上战场的女人,怎么还要学习处理庶务?】

郑骄若有所思。

郑骄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