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哈哈一笑,只顾饮酒不在说话,他身旁的皇子妃突然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缓步走到白商瑜面前:“薛夫人,我敬你一杯。”
白商瑜急忙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皇子妃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臣妇不过是一届妇人,实在是受不起,既然皇子妃看重臣妇,这杯酒便由臣妇敬皇子妃,愿我两国较好,永不起战。”一番话落,饮尽杯中酒水。
微微行礼告退,无论是话语还是礼数都挑不出个错来。
二皇子妃面色一僵,匆匆饮完酒回去坐着。
白商瑜暗暗松了口气,心底同时也警惕起来,二皇子两次三番的为难,显然是针对他。
之前她与二皇子妃也算是有些交集,可如今的皇子妃却让她有种陌生感。
忽然,手上一热,薛离陌不知何时将手按在她的手背上,男人眉目清淡,手掌的温度却异常灼热。
白商瑜知道薛离陌是担心她,微微一笑,任由男人就这么拉着。
“切,不过是个贱商,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席间,安宁郡主小声嘀咕一句。
那日白商瑜没有将衣物卖给安宁,遂被她记恨着。
如今又看到夏国皇子妃亲自给白商瑜敬酒,更是嫉妒很。
一旁的永宁郡主用绢帕试了试口角,缓声说:“姐姐说的是,如今她便是小人得志,仗着陛下重用薛大人恃宠而骄,听说姐姐要买千金阁的头面被拒绝了?当真不识好歹。”
“本郡主说话你插什么嘴,不过是国公府的郡主,真当自己能和本郡主相提并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安宁懒懒的睨了永宁一眼。
永宁郡主脸色涨红,如今皇室里几位公主都已经出嫁,皇后嫌宫中憋闷,便将这位安宁郡主接到宫中去养。
虽然是郡主的身份,可一个吃穿用度却全是按照公主来的,更何况当今皇帝还是永宁郡主的叔叔,但是这一层身份便是永宁比不了的。
自从母亲被软禁以后,永宁方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不由捏紧了手里的帕子,低眉顺眼:“郡主您说的是,是我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