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说笑了几句,正色道:“陛下,老臣曾在宫中当值数十年,为人品行如何陛下自然是知道的,而老臣和这女娃娃不过相识数天,虽对她有欣赏的地方,可也犯不着为她说谎,今日老臣且公道的说一句,那日这个小娃娃的确是和老臣在一起。”
他话落,皇上没有丝毫犹豫,道:“沈老的为人,朕自然知道,既然你都为白商瑜作证,想来白商瑜说的都是真的。”
突然皇帝看向塔尔话锋一转:“塔尔你可知罪,你可知你诬陷的乃是朝廷的官眷。”
塔尔被吓得浑身一抖,后背不断的冒着冷汗,见事情已经无挽回的余地,惶恐的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小人该死,那日定是小人眼花看错了人,求皇上饶命。”
皇上大手一挥,两名侍卫即刻上前,连拖带拽的将塔尔拖了下去。
“既然此事和白商瑜无关,那你便回去吧,这些天你也受苦了。”皇帝无端的涌起阵阵疲乏感。
塔娜莎跪在皇帝面前不依不饶道:“陛下,此事白商瑜虽洗清了嫌疑,可最后的真凶并没有找到,求皇上还塔娜莎一个公道。”
皇帝昏沉的目光落在塔娜莎身上良久后,开口:“你要如何?”
塔娜莎咬了咬下唇,叩头:“塔娜莎只想要一个公道。”
皇帝的眼越发的暗沉,已经不悦,可塔娜莎恍若未见,跪在地上继续请求:“陛下,塔娜莎以为此事不仅关乎着塔娜莎的公道,更关乎着南部和朝廷的关系。”
塔娜莎是豁了出去,放在地上的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好,薛大人,你是顺天府尹,找出真相的事情就交给你。”皇帝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
薛离陌恭敬的领旨后,说道:“陛下,臣这里有一份状书,或许与此事有关。”
他话音落,将怀中的状书呈给皇帝身边的内官。
此时塔娜莎的脸已经刷白,一直漫不经心的鱼灼也难得正色起来,锐利的目光落在状书上。
“陛下,这是臣从一位内官身上截获的,想来和这件事有关联。”
皇帝翻阅了状书,冷笑:“好啊,好得很啊,这种肮脏的手段竟然用到了朕的皇宫,来人,宣德妃。”
德妃被宣来的时候,十分茫然:“陛下?”
见到养心殿的内的情势,心下预感到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