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灼愣了一下,眼中寒芒一闪而过,过了会才拍掌大笑:“薛大人可真是生了张巧嘴。”
“族长谬赞,难道族长不是这个意思?”薛离陌眸光轻闪。
鱼灼停顿一下后,朗声笑道:“自然。”
转而对身边的侍卫招了招手,“端酒来,来薛大人,让我们为南姜联姻干一杯!”
酒杯已经递到面前,薛离陌作为钦差大人,在有黄埔贤在场的时候,根本就不能接这杯酒,接了就是僭越。
可鱼灼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显然他不喝,这事算是过不去。
就在薛离陌准备拿酒时,眼前的盘子一空,酒杯已经到了黄埔贤的手里。
刚刚薛离陌的一番话,一瞬讲将黄埔贤点醒,既然他已经中计,无法挽回,不如就将错就错,正好南部和姜国之间需要一个契机。
“鱼灼族长,娶亲的是本殿下,嫁妹的也是您,这酒怎么能和薛大人喝呢,这酒我来喝。”黄埔贤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倒转扣在托盘上:“我喝完了,鱼灼族长自便。”
鱼灼眸色发黑,皮笑肉不笑的喝完杯子中的酒,同样扣在托盘上。
待鱼灼走后,黄埔贤一改喝酒的霸气,大松了口气,脸瞬间垮了下来:“我这就成亲了?”
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媳妇。
薛离陌冷呵一声:“这不是正好满足了你对妻子的幻想。”
“可我想要的是你和白姑娘那样的感情,这姑娘可是鱼灼的妹妹,谁知道她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也怪我太蠢了。”黄埔贤自责的不行。
他怎么就这么蠢着了鱼灼的道了呢。
薛离陌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用太过自责,蠢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都习惯了。”
话落,出了帐子。
“薛离陌!”黄埔贤气的大吼。
大概一天的时间,东西就装的差不多了,晚上的时候,鱼灼为了表示自己有多疼爱妹妹,亲自为塔娜莎和黄埔贤办了一个蛮族的婚礼。
还请了薛离陌作证婚人,薛离陌在事情发生之后就第一时间修书送到京城,按照快骑的速度,这会儿皇帝应该已经看到了他的书信。
他将两族联姻的利弊统统分析了一遍,想来皇帝也是看的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