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薛离陌看着三皇子,之后缓缓道:“当今……国舅爷?”
听到国舅爷三个字,殷氏忽然浑身不自在起来,坐在凳子上咳嗽了一声:“什么?国舅爷?这我可不知道,这玉镯是我捡到的。”
“你是谁。”三皇子听到妇人的话,打量着她。
“是死者刘七的母亲,她身上的穿着不似常人,所以我们才会让春儿查找这些东西的来源。”
“我听说,国舅以前只是个农民,娶妻生子本以为可以平淡的度过此生,没想到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儿,在女儿十三岁时被微服私访的皇上看重,带到了宫里,妻子去世后,国舅便一直待在京城的府邸中,一直没有娶妻。”
“女儿争气,受到皇上的宠爱,当前皇后被查出结党谋私后,皇上就把国舅的女儿扶上了新皇后。”
三皇子缓缓道,之后又低头看向妇人:“这其中好像有些猫腻啊。”
白商瑜摆了摆手:“国舅一生未娶妻生子,身边都是他家乡的老朋友,而国舅爷女儿当上新皇后,他也一跃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国舅爷,从而想要毁掉自己是农民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殷氏气息紊乱,抬起头看着薛离陌:“不是这样的,大人,我不认识什么国舅,我只是一个农妇怎么可能认识国舅呢?”
薛离陌心里有了谱:“原来是这样,那老夫人,你只要说出,这些东西是你儿子从哪里买的,我就不再怀疑你和当今国舅有私情,来人啊。”
听到薛离陌的呼唤,门外的衙役推门而入:“大人。”
“去调查,这些死者,和国舅有什么关系,切勿再传。”
“是!”拱手应下,衙役退了出去。
殷氏顿时着急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大人,杜恒不会杀人的……”
这一着急起来,必是马脚频频出现,听到这句话,房间里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殷氏:“杜恒?我记得这是国舅的名字吧?”
三皇子看着殷氏,对着薛离陌说,殷氏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捂脸痛哭:“我……没有,他不可能杀人的。”
薛离陌知道证据确凿,国舅和这件事肯定有关联,所以让衙役把殷氏关进大牢,等调查结果出来,再抓捕国舅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