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珊珊语气中的不耐烦,沈舒晴站起身:“珊珊,我对你不错吧,并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诬赖我?”
薛珊珊没有想到沈舒晴仗着有了白商瑜,说话语气都硬了几分:“怪我吗?我眼神好,看到了啊。”
沈舒晴看着林氏:“伯母,珊珊她骗你的,我并没有不守妇道,与别的男人鬼混!”
柳汐黛一笑:“舒晴,你坐下,安静点,别像个泼妇一样,不太好看。”
沈舒晴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白商瑜从怀里掏出从沈舒晴家里桌子上放着的玉佩,就是这枚玉佩引起的事,白商瑜记得前世沈父说,这玉佩是沈舒晴一两岁时老生病,沈父在偏远地区的佛寺求得的开光玉佩,这枚玉佩有很大的寓意,只是沈舒晴一直不知道罢了。
看白商瑜拿出这枚惹事的玉佩,大厅里的三个人都撇过头,好像谁碰谁就私通男人了一般。
白商瑜拿着这玉佩,果然看到在玉佩的上方有一小小的业字,这是当时寺庙的开光标志,听说那寺庙因为菩萨显灵,还愿人多才出的名。
“你们说,舒晴背着薛离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柳汐黛点了点头:“不然薛表哥为什么退婚,沈舒晴,你是个有未婚夫的女人。”
“就是。”薛珊珊双手环臂,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沈舒晴。
白商瑜笑了,之后看着薛珊珊说:“珊珊,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听别人说,你们三个人碰面,互相交换见面礼,而柳小姐的衣服太大了,所以不适合沈舒晴,舒晴便拒绝了,而你的体型又和舒晴相仿,所以你们二人交换了礼物,对不对?”
薛珊珊不知道白商瑜就好像在现场一样,居然把他们三个人见面的场面说的八九不离十。
薛珊珊眨了眨眼睛:“你在说什么?”
“你们知道为什么薛离辰一个月后才找到沈舒晴吗?”白商瑜看着林氏。
林氏点了点头:“当然知道,沈舒晴说了,她娘生病,想她了,所以她回了家,一个月后才回来。”
柳汐黛又说:“谁知道是回家看娘的还是看情夫的?”
“那个侍卫是沈家的人。”白商瑜说,这些她们都听沈舒晴说了,就是她们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