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嘟囔着,在隔壁的房间来回踌躇着:“可是,我毕竟能看见他们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些可不是说着完的。”
“你闭上眼捂住耳朵不就行了?”范墨说完,一脚将无影踹进了暖阁内。
暖阁内春意连连,男女的衣服脱落在了地上,那帐幔上的剪影时而温柔时而激烈,震的整坐床榻都快塌了!无影不由想到了翩翩,脸色腾一下红了,等翩翩好了他也要跟她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糟了,刚刚自己还说非礼勿视来着!真是该死,想到这,无影便拿手捂住了眼睛。
“宝贝,我不是范墨,我是无忧,看着我。”无忧在一团软泥似的永阳脸颊上亲了一口。
“无忧,别玩了,大爷叫你快点。”隐身的无影不由朝无忧催促着。
无忧听罢,眼瞳中引燃着一抹怒火,咬牙切齿:“无影,你是想占我女人的便宜吗?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无忧,我才不稀罕看公主,我有一个翩翩就知足了,要不是大爷叫我过来提醒你我才懒的来。”无影说完,傲娇的飘走了。
无忧自然是不敢不听范墨的话,于是离开永阳,有些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永阳公主体内的毒气被无忧大致吸了出来,但是体内残留的已经渗透了身体,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是也差不多要了她半条命。好在,她毕竟没有生命危险,范墨也就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等将永阳安顿好了后,他便吩咐属下将范琰给捉了过来,并质问范琰那鹤顶红是不是他下的。范琰当着宫里头的人和刑部的侍卫自然是不敢承认那鹤顶红是自己下的,一口咬定是范墨下的,范墨气的将桌上的茶全部推拂到地:“混账,不是你假传公主的话请我去的蒹葭阁吗?而且你拿钱收买了府上的那些下人,要他们一致来栽赃我,你当我不知晓吗?怎么?他们都承认了,你倒是死活不认账了!我看你是想屈打成招吗?”
范墨一声威严的怒喝,将在场的所有的人都给生生的震住了,于是都带着严重怀疑的眼光看着范琰。
范琰一听,便吓的险些没尿裤子,连忙跪倒在范墨的面前:“大哥,我冤枉啊!真的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都是那个画眉,她说公主喜欢吃她做的饭菜,于是我为了讨好公主便悄悄请了她过来为公主做膳,我哪知道她是心怀不轨?我要是知道她对公主下鹤顶红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范墨心知范琰是撒了谎,公主明明只是喝了酒,连一口菜都没有动过!显然范琰编谎话都有些不靠谱了,范墨想着范琰现在还是范家的一份子,便给他留了情面,只叫他说出那画眉的下落,范琰不敢怠慢,便一口将画眉所住的地址给了范墨,范墨和刑部的几个人便去捉拿画眉。等画眉知道是范琰出卖了她,心中绝望头顶,便在押送刑部的过程中咬舌自尽了。
何况永阳公主性命无碍,她又听从了范墨的意见,不予追求范琰,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在和范琰生活在一起了。
有惊无险的解决了完了永阳的事情,范墨喘了一口气,方才想起了柳柠,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回来,这样想着,范墨打着羊角灯便从暖阁内走了出去。别苑内灯火通明,范墨心头不由一暖。
加快了步伐便走了进去,然而除了秋霜和夏莲,还有站在屋子里茫然无措的阿蛮,并没有见着柳柠的身影。
范墨眉头不由又变的沉重了起来:“夫人还没回来吗?”
秋霜看了看夏莲,夏莲又看了看阿蛮,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