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永阳敬的酒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喝下,只是冷冷的看着永阳,声音不带一丝情感;“殿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永阳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饮自酌着:“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吗?你救下了我,又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让我误以为你对我有情,没想到全都是我在我自作多情。我真后悔认识你,要没有认识你,我也不可能嫁给范琰。”
她又倒了一杯酒,凄凉一笑:“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永阳公主话落,蒹葭阁的气氛突然凝固一样。
范墨那双眸冷光乍现,令永阳感到畏怕。继而,他微微端正了姿势,淡淡的开口。清冷的话响彻在厅堂内:“殿下当时眼看要被马儿给颠簸下来,身为臣下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若我知道殿下从那一刻起便对我有了心思,我说什么都不会救殿下的。”他的声音苍白而无力,却又带着不容迟疑的坚定。
永阳听罢,那骄傲的表情闪过一抹哀伤,万念俱灰般的笑了,再一次自饮了一杯酒。
范墨这时走了过来,亲自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试图想要融洽一下气氛:“过去的恩恩怨怨就让它随风而逝吧,现在我们应该其乐融融,和和睦睦的相处,毕竟都是一家人嘛,来,大哥,我们来一起敬酒给殿下。”
范墨冷冷的看着一旁煽风点火的范琰,却不屑端那桌上的酒。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告辞了。”范墨站起身,不想在看这对夫妻唱双簧,作势要走。
“范墨,你站住!”永阳尖锐的声音从范墨的身后传来:“我知道,你不屑多看本宫一眼,那好,这本来就是承恩公府,而范琰也是未来的承恩公,所以本宫命你立马搬出承恩公府,那样,不就眼不见为净了吗?”
永阳头上的璎珞钗环随着身体的摇摇欲坠轻轻的晃荡着。
范琰一看,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上去扶永阳:“殿下,你怎么了!”
永阳公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头晕目眩不说,而且腹痛难忍!她看着范墨的背影,感到不可思议!
“范墨!你好狠的心。”
范墨眉头一蹙,转过那阴霾的面庞,只见永阳嘴角开始流着血,因为疼痛整张脸扭曲成了一团!范琰扶着他,吓得浑身直抖:“范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公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连皇上的女儿你都下狠手!你不喜欢殿下就不喜欢吧!为什么还要置她于死地?”
范琰一个劲的指控着范墨,却只口不提请大夫的事情!
范墨顿时觉得其中有诈!心头一沉,突然间明白了这或许是某人想要借他的手除掉永阳!他疾步跑了过去,推开范琰将永阳提离地面抱了出去。
范琰看着范墨抱着永阳急迫迫的身影,嘴角露着一丝歪歪斜斜的冷笑。永阳中的可是鹤顶红剧毒!除非你范墨有回天之力,否则,别想救回永阳!范琰想到这,心中更是得意了起来看,到时候,永阳一死,范墨就是杀永阳的元凶,毒杀大齐公主,就算他有在高的权势他也难逃皇帝的制裁!这座承恩公府自然就成了他和画眉的了!
“速去请华清风!”范墨冲着府上的一干随从吩咐。
永阳公主已经是七窍流血,躺在范墨的怀中,用仅存的一丝力气支撑着不闭眼,痴痴的看着范墨:“范墨,你终于肯抱我了。”
“公主休要说这种话。”范墨将她抱放在床,迅速褪去她的外袍,趁着华清风还没来的时候,用内力试图逼出她体内的鹤顶红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