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师父就已经在自己身边出现过一次了。只是那一次自己实在是太小了，小到若不是后来的相见恐怕都会忘记这件事情。但是还好自己记起来了，才会有今日的这个赌局。

若是拿生命在抵偿自己所做的这些，都是愿意的。

记忆逐渐的蔓延开来，像是不曾有过的迷茫一般。羁绊成为了前行当中不可不去直视的东西，也成为彼此之间的缘分和往来。

萧至礼曾经喜欢上一个女子，只不过这个女子的命却是薄的很。有时候你觉得是露水情缘，在他的心中可能就是此生挚爱，不是说不可能只是那之后后宫可能性实在是太过于的小了，小到让你不由自主的去遗忘。让人觉得这可能就是大梦一场。

萧至礼觉得自己做梦了，他回到收留自己的北玄派去问自己的师父，这情究竟是为何物。那是一年的冬天，像是很多相似的冬天一般，一样的寒冷一样的让人觉得心情暗淡。许是因为春夏秋三季皆有可以期待的东西，所以才将这一年最热闹的节日放在了冬天吧。

这暗淡无光的时间，确实需要一些别的东西去渲染一番气氛。使得不那么的压抑不那么的悲伤。

“师父，徒儿回来了。”

“嗯，回来了啊。”

墨尘的言语当中似乎听不出来什么其他的情感，也像是根本就不记得这个徒儿当年是如何的离开自己的门派是如何的选择了一条与师门相悖的途径。那云淡风轻的话语像是这个人不过就是下山做了什么事情，更有甚者不过就是去后山打了些水劈了点柴回来一般。没有什么可以去絮叨的东西，但是这样却让萧至礼稍微的安心了。

最是害怕自己的师父问自己好还是不好，问自己在外头漂泊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受，到底是在师父的跟前好还是在外头过的好呢，萧至礼很是害怕被问到这种问题。一直都在掩藏关于在外面漂泊所露出风霜的痕迹。

自己不过就是二十几岁，看上去比自己的师父都要老上一些。

墨尘只不过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便就什么事情都知道了。总归还是要给他留一些颜面的，不管是在外头过的好还是不好，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这里来，对于自己这个做师父的就已经是足够了的。

像是忘记了当年的恩断义绝，忘记了当初已经解除了师徒之间情分的事情一般。一切都像是在昨天可是都明白这个昨天实在是离的太过于久远了。

“师父，徒儿有一事不明。”

“嗯？是何事啊？”墨尘睁开眼睛，在他的心中这个二徒弟虽说是有些不懂事但是在与事情上面还是明理的，只不过是稍微有些极端了。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教育好的缘故吧，不论是说什么，自己终究是要护着他的，这是自己对于他父亲和母亲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