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祺骁蹭过去想要讨口酒喝,自己今天晚上本来说是要大醉一场的。但是又是落水又是受惊还带受罚的,晚上就算是在刘掌柜那处喝了再多的酒那也是不顶用的,黄汤也给孝敬河神爷去了。这才闻到这般好的酒味自然不舍得放过,当然了酒瘾上来了就是做菜用的黄酒都能喝的香甜。
“如画姑娘,您这大晚上过来是给聂某送来好酒的吗?”聂祺骁刚准备拿起一坛子就准备往嘴里送,幸亏是阻止的及时。里头都是些大补的药酒说不好那可是要上火流鼻血的,再者说了这么喝下去不就是被知道了吗。
“慢着慢着,这可不是用来喝的。”
真是拿这位聂大人没了法子,怎么用来消淤伤的药酒都分不出来还嚷着要喝。这可是比自己还要贪吃啊,要不是自己偷偷摸摸的拿来,定是要把这位聂大人的言谈举止都给画下来,然后给小姐和抱琴姐姐看,告诉这世上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比如这位聂大人就是连药酒都不放过的酒鬼。
赶忙的抱在了怀里,怕是有人觊觎一般的让聂祺骁赶紧死了心思。省的到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被抱琴姐姐打死的了。要知道自己家的抱琴姐姐是不轻易生气的,要不是实在给弄得没法子也就只是温和的笑笑罢了。
其实如画还是挺怕自己这个姐姐的,虽说是亲生姐妹但好像印象当中的抱琴已经是那般的认真并且沉稳,完全不像是那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以至于如画在有时候总会将抱琴认成是自己的母亲,或许是这样才能够在无数无眠的晚上在抱琴的曲调儿当中安然入睡。
如果以后能够遇见自己的母亲,该是和抱琴一般无二的吧。或许眼角是有些皱纹和沧桑的,不一定多么光滑细嫩的手背。可能的话连声音都会和儿时印象当中的不一样了,其实如画也不怎么记得起来,只是在抱琴一遍一遍的回忆当中,将原本模糊的样子逐渐的形成的抱琴的眉眼还有抱琴的声音。
也不知道刘掌柜和夫人是不是就是自己和抱琴姐姐的父母。
“你还真是小气啊,总不能大晚上抱着酒来就是给自己看的吧。”聂祺骁想要阻止自己的手已经目光,要是目光眼神能够做什么的话,那些酒瓶估计已经是空荡荡的了。难不成是这小姑娘还想着折磨自己,这都是大晚上了,就不能够各回各房间各自睡觉吗。
“如画你不会还想要整我的吧,别来别来我是吃不消了。”
聂祺骁夸张的挥手动作把如画都给逗笑了,自己又不是那种不识相的人。再怎么说聂祺骁也是朝廷的重臣,就算是再怎么都是要比自己这个小丫鬟来的金贵的。之前不过就是有无寐姐姐和小姐的撑腰而已,这位聂大人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说,还不如说是狐假虎威罢了。
如画现在要不是看在他是伤患的份上,都快要选择什么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法了,比如是什么直接将此人掀翻在地或许是将人给绑起来好好上药。不过这个法子比较流氓,说不准就是手腕上刚上好了药酒,胳膊上又要留下淤青了。叹口气,做好人做好事还真是不容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