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聂祺骁的一串絮絮叨叨,荣诀几乎想一拳打到聂祺骁的脸上,顾红妆的身份不高?曾经顾红妆的身份,就算是自己也比不上,又怎么可能有身份不高这个说辞啊。
但显然荣诀是不会吧这件事情说出口的,毕竟不论如何去说,顾红妆便已经是逝去了,而自己只有追悔莫及这么一说。
荣诀眸目中带着些许绝望的色彩,但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是了,“你再去打探一二吧,若是有苏絮娆的准确消息,直接跟我说就好。”
瞧着荣诀的如此模样,聂祺骁不由笑了笑,“哟,还用得着我打听吗?开始做这个泛舟之约的不就是你吗,更何况主子您哪用得到我打听,有没有回复不都是主子您迟早会知道的事情吗?”
其实聂祺骁说的半分没错,的确是如此的,但是若是真的按照途径来的话,真的太慢了,荣诀不想等,也不愿意等,所以才是会去让聂祺骁去找消息。
最终荣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扫视了聂祺骁一眼,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一切尽在不言中,聂祺骁也对荣诀的眼神中的意思掌控的一清二楚。
“成,我去问问还不成嘛。”显然聂祺骁对荣诀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其实二人除了主仆之外,倒更像是挚友多一点,只是荣诀每项都是比聂祺骁强,就算是聂祺骁想反抗也反抗不来。
毕竟若是一言不合,荣诀便是选择打一架来处理问题,而每次都是二人尽皆负伤累累,若是说谁的更为严重,必然是聂祺骁的严重一些。
所以次日聂祺骁总会揉着自己身上的上,哼哼唧唧的对着荣诀说着,“我腰疼,我肋骨疼,我也疼,你怎么可以这样。”
显然,每每如此,都是被荣诀一记冷盯给缩回去了,因为聂祺骁显然不想在这种情况之下,与荣诀再打一架,毕竟荣诀的战斗力,聂祺骁还是知道的,若不是荣诀每次都收着力气,怕是自己真的难以下床也说不定。
而荣诀对聂祺骁的态度也是不知该如何了,下手重了吧,那便是会损失一个优良的劳动力,但如果下首重,聂祺骁便又是开始不知轻重的嘚瑟了,荣诀也是有些无奈的意味。
轻抿茶水,茶水的味道入了腹中,口腔中却是一阵留甘之味,荣诀不知自己应说些什么才是,只是这熟悉的味道,荣诀的脑海中本全是顾红妆的倩影,如今却是有个其他的影子掺杂了进去。
他们有着相似的眸目,相似的气质,也许是因为太过相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