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意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重浮是个稳重的人,自是不会放浪形骸,并且他还记得那次严月儿下媚药的事,所以廖意相信,重浮不是故意让严月儿怀孕的。
但许戍言那样伤心,还是刺痛了廖意的心。
“戍言,重浮他心里有你。”虽然很想得到许戍言,但廖意是个君子,他知道,许戍言心里,绝大部分都装着重浮。
对于廖意的话,许戍言只是笑笑,收回了眼泪,坐在椅子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是啊,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可严月儿呢?”
严月儿就像是一堵墙,将她和重浮阻碍的严严实实。
“那戍言,我们明日要不要离开?”廖意试探性的问着许戍言。
许戍言微微愣神,随后又摇头道:“我要保证他的安全。”
廖意苦笑一声,垂眸看着许戍言,“你心中依旧放不下他,和离这事,便不要再提了,今夜太晚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一通话后,廖意手拿着酒壶,边喝边朝着住处走去了,许戍言独坐在一片空地上,不知是什么时候,终是回房休息了。
苦闷的日子过了两三日,许戍言整个人清瘦了一圈。虽然故意躲着重浮不见,却每日都会碰上两三面。
索性,许戍言便称病整日窝在房里不出门。
在军营的这几天里,许戍言想了许多事,关于严月儿,若是重浮当真想要留下严月儿,她一定是要离开的。不管她是不是还喜欢着重浮。
不是她不喜欢重浮,也不是她度量小,在爱情上面,谁都不可能让步。若是重浮真心喜欢上了严月儿,她自然没有留下的可能了。
许戍言这样想着,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这两日重浮身体渐好,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可能了。
“咚咚咚”忽听一阵扣门声,许戍言眉心一拧,只以为是廖意。
重浮身穿着一身月白袍子,推开了许戍言的房门。见她在床榻上躺着,眉头微微皱起。
“病还没好?”重浮眼里满是关心,将许戍言从床榻上扶起,把带来的药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