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被押入王府地牢,等候发落。
重浮却没有打算回府,而是以严月儿生病为由住了下来。他将严月儿抱进禅房,安排好大夫照顾她便匆匆出去。
许戍言双手环于胸前,肆无忌惮的打量“昏睡”过去的严月儿,嘴角勾笑道:“大夫,严小姐这怎么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
大夫食指和中指探上严月儿洁白细腻的手腕,闭着眼睛说道:“严小姐是气虚,没有任何大碍。只要多加休养,然后吃点滋补的东西,很快就能醒过来。”
许戍言点点头,伸手扒开严月儿的眼皮,戏谑的说:“我怎么看着严小姐中毒了呢?你要不要再看看?”
“姑娘会医术?”大夫惊喜的看向她,一脸的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许戍言点点头,笑着说道:“略懂皮毛。这个女子是我家夫君的心上人,我若照看不周,他定会说我嫉妒,然后休了我。”
大夫恭敬的站起来,向许戍言弯腰抱拳道:“夫人放心,这位小姐并无大碍。若你不放心,我再给她开两包调养身体的药。”
“如此甚好,希望大夫能多加照看,不要让她随便乱跑,否则我要少不了一顿板子。”许戍言祈求道,姣好明媚的脸上现出惊慌之色。
大夫一眼便看出她的夫君待她并不好,他点头答应。那么这个晕倒的女子定是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了,竟然给正妻使绊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他一脸严肃的给严月儿写方子,眼睛却时不时的盯着严月儿,唯恐她趁他不注意出去找夫人的麻烦。
天色已晚,一轮月亮升在高空,树影婆娑,几只乌鸦的叫声显得晚凉寺甚是萧瑟。
许戍言坐在房顶,一边听着屋里的动静,一边饮酒,望着高高在上却凄冷无比的月亮,自嘲一下,牛饮了一口。
屋内的人从一个柜子中找到密函,塞入怀里,正准备出去,却听到房顶瓦片的声音。他警觉的运用轻功,一个跳跃,便站到屋顶。
看到许戍言面色绯红的一个人饮酒,他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道:“亏你还是大夫,饮酒伤身的道理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