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微愣,窗外细碎的阳光洒进来,铺了一地的温暖,却照不进人的心里。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许戍言仰在墙上打量清风,满面愁容道:“爱上一个人,人就变得自私、霸道。重浮他既然心不在我这,那我也不会让其他女人得到她。”
“所以,你想借我的手,除掉他,然后获得自由。戍言,你的算盘打得真的妙。”清风赞叹,幸亏她只是一个女子,毫无威胁。
许戍言毫无谦虚的点头,很是享受清风的夸赞,一双柳叶眉翘的老高。
“区区小事,不值一提。不过听说你命那两个笨蛋去太子府偷东西,没偷成,不知想要的是什么宝物?”许戍言好奇的问。
她上次虽重浮去为太子治病,然后去看望严月儿的时候在太子府的书房,顺过一个东西。此次他们的动静如此之大,想必定然能查出少了什么。
这个清风,真是她的替罪羔羊,太子定然将所有的罪责都加在这个清风身上了。
笨蛋?
比起许戍言来,确实差些火候。被她耍的团团转,到现在还不自知。她被他们擒住,不过是想要来探清他们的底细,他们竟还想用她来邀功。
“知道的不少,除了这些还知道什么?”清风好奇的问。
恐怕此事,定是他们二人说漏了嘴,对许戍言没有提防。
许戍言知道他不会轻易的告诉她,她也不着急,早晚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我知道还很多呢,例如每当想起心上人的时候,你的心就会抽痛,经脉逆行,呼吸微蹙,是也不是?”许戍言笑着观察他,明亮的眼睛闪耀的光彩竟令清风呼吸更加急促。
清风强行运,压制胸口的燥热,他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也精通医理,但是情花毒一直没有配出解药,只要暂时缓解。你派人跟踪我,恰巧我也买了情花毒。恰好太子想要利用牡丹陷害重浮,所以你将计就计让她去太子府偷血玉,若成功了极好,若不成功便将情花毒洒在重浮的身上,然后想通过我研制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