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没发现许戍言竟如此古灵精怪,一向年少老成的太子都能被她气个半死,看来他是捡到宝了。
许戍言附和的点头,右脚毫不犹豫的踩在重浮的脚上,一解她心头之恨。什么破夫妻,不能同甘,只能共苦,只有危险的时候才想到她的重要性。
一向自以为运筹帷幄的景稠怎么见的了他们如此亲密,他本以为许戍言已经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就算是那个许迎要挟他,他也还一直想着她的好。没想到,她的心自始至终都是放在重浮身上的,和他都是虚与委蛇。
见景稠一步一步离开牢房,重浮有些不解的问:“太子的身体一向健硕,况且这天也要亮了,为何本王看太子竟有困意,好似日落西下。”
许戍言向前走一步,仔细观察景稠离开的神态和姿势,顿时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重浮不解道。
“你可还记得我在太子府那日为他诊治吗?”许戍言笑着说道。
“自然记得,难道这和你下的毒有关?”他那天将屋里的情形全看了个明白,看到她下毒的手法。一直猜想她会给景稠下什么毒,但几日以来太子府风平浪静,丝毫没有传来太子中毒的消息,相反的将军府的动静却不小。
许戍言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按住自己的胸口,忍住笑意道:“是,就是我下的毒。你知道吗,现在景稠白天根本不会出门,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重浮不解的问。确实,这几日太子都没有在白日里出现,一直都在晚间活动。若不是经过许戍言的提醒,他还真的没有注意到。
外面旭日东升,丝丝眼光从窗户里穿透过来,映衬在许戍言白皙的脸上,好似一副优美的画卷,让人不忍卷上。
“那是他吃了我下的瞌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