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感慨良久，轻声道：“我一直盼着能娶你回家，谁知我闺女嫁给萧阳，我又有了你这个宝贝女儿。”

“我也是。”

叶柳笑盈盈回话，随即脸庞浮现出几缕的羞涩，“萧阳的妻妾都很不错，萧茹姐妹也很体谅我，对我很宽容。”

她不敢赌，唯有努力表现出自己优秀，让萧茹等人刮目相看。

顾衍点头赞许，“你能明白最好不过，其余的话，我不多说，你也不必操心旁人的议论，你只管安心过日子，萧阳那边有我呢。”

他是一名将军！纵横疆场的将军，岂会连一群妇孺都搞不定？！

倘若他真是个废物，哪配得上叶柳？！

“爹。”

“嗯？”

顾衍转身，见女儿俏丽含春的容颜，不禁愣住了，“你是不是有话同我说？”

叶柳点头道：“有些话，我想单独同你谈，可否请我们去屋里坐坐？”

顾衍犹豫片刻，“好吧，进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屋子很暖和，窗户打开，院门敞开，迎面吹进来阵阵凉风。

叶柳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缓缓开口：“我是不是有一句话不该问，我娘……”顿了顿，她低垂下眼睑，“我娘不会害我的，我从未怀疑过。”

镇远侯深深凝视叶柳，仿佛看透她的心灵一般，“你很快就能解开心结，我们的敌人只是萧越，只要萧越不死，总有机会把他绳之以法。”

“我不怕报仇。”

“……你怎么突然变得强硬？”

“我不能输给萧越！”叶柳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破掌心，“娘死在萧越的阴谋诡计中，我不能原谅萧越，我要替娘报仇，即便是死，我也要拉着萧越下地狱。”

她不仅恨萧越，也怨恨萧越身后的人，萧家所有参与谋逆的人，包括皇上在内，她统统都怨恨。

“爹。”叶柳扬起灿烂的笑容，“我没有胡搅蛮缠，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我只想为娘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