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这个药人还真是胆大包天,生一个孩子都是逆天而行了,居然还敢生多个?怎么,难道还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吗。

她又斟酌了会,“这双眼睛里我确实没有找到任何的毒素,想来应该是变异了——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颜色不同。我可以调配出一些药来,你按时服用,或许眼瞳的颜色也能渐渐地往黑色这边聚拢。”

追月沉默须臾,神色似乎是有些落寞,但最后他还是默默垂头,道了声谢。

酷暑的天气里,连风都带着焦躁不安。

蛰伏在檐角的热浪,更是几乎要将萦绕在假山处的水流都给全部晒干了。

窗户边的花精神萎靡。

垂着脑袋。

“苏小姐方才说还有事要找贫僧,不知是何事?”

苏晗烟怔了下,很快就回过神来,“听说国师你的卦象算得很准,也听说你这双眼睛可以看到人的将来,所以,我想让你帮忙算一个人。”

追月微微侧目:“谁?”

“我娘。”

追月拧起眉:“苏夫人?她不是在多年前就已得病暴毙了吗?”

“很多人都这么说,但最近我得到消息,说她很有可能并没有过世,并且——”苏晗烟斟酌了下言语,毕竟刨坟这事怎么说都不是很好听,“之前我连日做噩梦,总梦见我娘说房子漏雨,我以为是我娘亲的棺椁被侵蚀了,想着给她重新换一个,结果却发现棺椁中并无我娘的尸身,我心有疑惑,却无人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