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一旦发挥了她的用途,就注定只能被抹杀。”
苏蝶衣这段时间瘦削的不像话,眼神空洞而惊惧:
“因为没人会留着一枚没用的棋子在棋盘上。”
就连苏易臣都也被她这番话给说毛了,急忙问:“谁囚禁了你?谁逼你这么做的?”
“……”
苏蝶衣不说话,只低头继续出神。
“蝶衣?”
“大哥。”苏晗烟阻止了苏易臣的追问,等从房间里出来,她才哑声说,“蝶衣的顾虑并不是毫无道理。她受惊畏惧严重,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我去找端王问一问此事要怎么处理。毕竟皇上的心思只是不想让海宴郡主和端王来往密切而已,如果真能让他们断了对彼此的心思,或许皇上就也不会再盯着端王和蝶衣了。”
苏易臣简单思索片刻,并没有再否决。
但等苏晗烟要离开的时候,苏易臣又急忙拉住了她:“蝶衣因为对端王的真心,已然被狠狠算计了,你可要诸事小心一些啊。”
苏晗烟觉得苏易臣杞人忧天,“我跟蝶衣不一样。”
她和封景毓,算是……
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