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位在黎民百姓心中堪称明君圣君的皇帝,苏晗烟虽能从敦亲王妃和江清誉的事上,能大致猜测出他并非善类之外,她对皇上的了解就是完全空白的了。
无论是原主还是她,其实都还没真正拜见过皇上。
当初和封景毓成婚拜堂,也因种种原因而未拜高堂,之后她又被幽禁府邸四年,更是没有前去拜见皇上的机会。
倒是皇后承凤殿,苏晗烟一次又一次的过去。
“皇上近些年身体不好,多次久病缠身,所以朝政要事大多,都依次分发给了太子和王爷亲王。”
程海宴跟苏晗烟并行踏在宫道上,散漫地跟苏晗烟讲解着:
“只是皇上虽明显因身体缘故而放松朝政,却又要事事过目,固执地想要将权势牢牢紧攥,也是有点不可理喻。”
苏晗烟却多少能理解皇上一些。
上位者,最怕大权旁落,最忌功高盖主。
多疑。
是通病了。
“话说回来,我记得你本来好像并不想给皇上送枇杷,且对离家向皇上的阿谀奉承也嗤之以鼻,为什么后来却又突然愿意了?”
苏晗烟故作天真烂漫的眨眨眼睛。
“想给离家添堵。”
程海宴略一挑眉,听着倒像很是开心:“离泽良看到你送上的点心,必定会气到七窍生烟。”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