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景毓稍顿,仍是神色和善:“那你就跟他一起走着回去。”
这里是城郊,她前去赴宴敦亲王府,身上没带银两。
真走回懿王府。
腿别要了。
于是,苏晗烟从善如流的开始认怂抱大腿:“王爷我错了,我刚才说那话,是为了让端王放下戒备心,再说出点有用的信息,并非故意要辱骂王爷您的。”
封景毓眉峰微扬,好整以暇,似在等她继续说。
苏晗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夸:“更何况王爷风度翩翩,俊美无俦又风华无双,瞎了眼的人才会觉得您不好看呢……”
封景毓垂眼看她:“你瞎了眼吗?”
呃。
“没有。”
她昧了心而已。
封景毓黑眸沉沉,满是威压和探究,但数息后,却也没了计较之意,颔首让她上车,等落座后扔给她一张画像。
“王爷?”
“追影方才去查了江清誉。”封景毓说,“江清誉原本在国子监当值,是上任太傅,也曾是端王的授业恩师。但前几年有人告发江清誉年轻时是南辰奸细,那人拿出的证据确凿,但彼时江清誉中毒太深,加之又已年老,所以皇上也并未苛责怪罪,让他辞官,在此养老了。”
“这张画像上,正是江清誉的结发妻子。”
那就是她的祖母?
画像斑驳陈旧,但还是看出上面的女子眉眼精致,如玉石雕刻而成。
如玉石般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