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精细休养,苏晗烟额头的伤虽好了大半,却还有些红中未消,她便在额间佩戴了额心坠。
却反而衬得这双眼眸潋滟多情。
如果没有额心坠——
只画上一点朱砂,该也是美艳绝伦的。
苏晗烟不知道封景毓都在想什么,她现在只顾得想等会该怎么保命才能稳妥。
马车停了。
封景毓睁开闭目养神的黑眸,对上苏晗烟殷切的眼神时微微一怔,“你怎么……”
苏晗烟晃了晃腰间香囊:“这是我特质的晕车药。”
哈?
什么东西?
封景毓没听说过,但这香味却甚为清凉清新,他伸手欲拿,被苏晗烟抱住了胳膊:“王爷,咱先下车吧,你要是想要回去后,我优惠价卖给你几个就是了……送,送给你一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看苏晗烟这个守财奴咬牙切齿的说送东西,封景毓唇角忍俊不禁地噙了些笑意。
还真是有趣。
逗她。
跟逗一只傲娇的小猫似的。
苏晗烟抱着封景毓的胳膊两人同下了马车,刚刚站稳,便听面前女子的清脆笑声:“懿哥哥!”
嗯?
什么一个个?
苏晗烟正懵,就见身着艳丽红色长裙的女子猛地就扑进了旁边封景毓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