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今日会是如此反应?”
男子开口询问。
慕容卿淡定道:“哦,为了让你好的更快,我又多添了一味药。”
一味猛药,如果用在一个体弱之人的身上可以直接将病人送走的猛药。
慕容卿查看过了,他的身体底子很好,虽然中毒受伤之后有了些亏空,一年的时间也不至于将原先的底子全部毁掉,所以她也就不婉约了。
她对这个男人下起手来是一点也不会心疼,还满嘴都是冠冕堂皇之词,说她这样做虽然是让他在承受过程中痛苦了一些,但是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大家现如今在逃命,时间就是生命,当然是要选用更快见效的药。
男人听得一阵无奈,但又不能反驳什么,只能大口地喘着气,承受这一波又一波在体内散发开的药性的折磨。
堪比毒药带来的痛苦让男人不能再说些什么,也方便慕容卿更好地观察他。
慕容卿就坐在对面从上到下地打量他,目不转睛,等他的汗水糊住了眼睛,就上前去帮他擦一擦,然后坐回原位,盯着他瞧。
她今晚似乎不打算躺到床上,而是要在这里守一晚上。
男子在疼痛暂缓的间隙,终于是扭头看向这个表情诡异的女人:“慕容卿,你给我用的,当真就只有解药吗?”
慕容卿见时机差不多了,就装作抱歉的样子,做出恍然的表情:“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突然想起来了,刚才给你配药的时候不一小心,多加了一味毒药进去。”
男子脸上表情变了又变,似乎是在懊恼自己为何要轻信这个女人是在真心实意救治自己,又像是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慕容卿继续道:“我说呢,本该在一个时辰之前你的痛苦就应该减缓了,却持续到现在,不仅不曾减缓,反倒越来越严重的样子。”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立刻就感觉到体内那阵剧烈的疼痛正在发作,像是有一双手在不停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又好像是有人在拿刀活活地砍碎他的血肉骨髓。
即便他这样经受过很多困境与磨难的人都要被这种从未有过的痛苦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