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容姝羞涩低头,眼波流转,又是另一种风情,"戴着面纱你也能看见?"
"娘子的容貌,为夫牢记心头,永世不忘。"
"你,你哪里像一个将军啊,油嘴滑舌和地痞无赖没有两样。"
"哎!真正难为娘子了,嫁给我这么一个地痞流氓。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娘子既然进了我家门,就不许反悔,就算反悔啊,那也来不及了。"
"谁要做你家娘子啊。"容姝佯怒转身。
"好了好了,娘子别恼,为夫不说就是。娘子哪里是什么地痞流氓的妻子啊,明明就是我霖国大将军司马妥的将军夫人,尊贵的垣国元宸公主。小人可是不敢得罪啊。"司马妥靠近容姝,故作神秘的说,"听说得罪了公主可是要杀头的,不过啊,我是公主的夫君,公主不会杀我,但是会不让我上公主的床,这大冬天的一个人睡,那个冷啊。"
容姝满脸通红,幸好有面纱遮面,她娇羞的说了声讨厌,自顾自地走了。司马妥在后面笑了笑,连忙追上去。
"娘子,娘子,别跑啊。等等为夫。哎,娘子,听说霖国丰都有个有名的子房楼,那里的菜色不错,从这里向右转,走百米就到了。"
正准备踏进一家酒楼的容姝听见他的话,微恼的看了他一眼,向右转去。
进了子房楼,容姝回头没有看见追来的司马妥,微微有些失落,故意在大厅找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下。殷勤的小二奉上了茶水,容姝因戴着面纱不便用茶,就握着白瓷茶杯,对着它的花纹发呆。
"原来是公主殿下,微臣萧樊见过公主殿下。"
容姝回头见是那个陌生的使臣,他今日没有穿着官服,一声月白常服,虽然面貌普通,但是也衬得整个人丰神俊朗。容姝礼貌性的应了他,那人自然而然地搭讪、与容姝同桌。两人谈了些垣国的事,相聊甚欢。不消一会,司马妥就来了。
"实在对不起娘子,方才在路上遇到一位多年未见的挚友就和他小聊了一会,心中挂念着娘子,这就匆匆赶来了。"司马妥气喘吁吁地坐在容姝身旁,用她的杯子喝着水。
"无碍,相公辛苦了。"说罢,抽出丝绢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
"公主殿下,请恕微臣多言。"一旁原本与容姝聊得愉快的萧樊突然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你是垣国最尊贵的公主,怎能做如此低贱之事,你金枝玉叶之躯,怎能为一个比你身份低微的男子拭汗。"
"使臣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夫妻二人的闺房之乐,几时还需外人来管,莫说是你,就算皇上来此,也管不着我夫妻之事。"
"闺房之乐?"
"怎的?难道使臣大人对我夫妻二人闺房之乐很感兴趣吗?需要那日妥带您参观。"司马妥冷冷的说。容姝则在一旁笑,他这是吃醋了吧。
"娘子,别人说你,我在帮你教训那人,你倒好,居然在这里偷笑,看我的笑话是不是?看我饶不了你。"
说罢,伸手去挠容姝,容姝抵不过他的挠,挣扎着止不住大笑。司马妥一把抓住她,双手正正放在她的身上,暗自偷摸一把,惹得容姝娇怒。最后他还挑衅地看着萧樊。
"微臣还有些事要处理,就此别过。"萧樊匆匆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