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摸上她的额头,非常烫。
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恶臭味更加浓重。
纵使她做好了准备也是熏的皱了皱眉。
站在门口的几人却是再也控制不住冲到外面去狂吐了。
吐了好久,秦生才返回屋里疑惑的问:“大丫,这咋这么臭呢?我早上走的时候还没这么大味呢。”
秦悦将被子掀到一边,看着包扎伤口的布条上染的脓水,语气不好的说:“你回来就没给她换过药吗?”
“我……”
秦生有口难言。
他也想给她换药,可家里人全都不同意,还说如果他给她换药就是不孝。
不过,他半夜趁着大家都睡了以后想着偷偷给她换药的,可惜,药都被人事先拿走了,他只能用水给她简单擦了伤口。
秦悦一听他这么说,气得差点想揍他,用水擦还不如不擦,只会让伤口变得更加严重。
可想到他也是好心,只是不懂才帮了倒忙,只能压下怒气蹲下身想要解开布条。
秦生却突然拦住了她,“不要,大丫,只要一解布条她就会疼的死去活来,还是别解了。”
秦悦叹了口气,都是没有常识惹的祸啊。
“她疼,是因为布条粘在伤口上了,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所以才疼的,可要是不将布条解下来,伤口就会越来越严重,这下你懂了吗?”
秦生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秦悦这才重新低头解布条。
因为时间太长,每撕一下布条就会带下了一点腐肉,脓水也会往下流。
“啊……”
原本晕过去的郑花花被疼醒了,顾忌很久没有喝过水,嗓子干哑的惨叫了一声。
门外吐的昏天暗地的几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秦悦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继续解着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