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冰凉,不停的在抖,沉默了好久,半晌,她痛苦的埋进男人怀里,一声尖锐的悲鸣。

宁玄礼指节收紧,紧到一丝发白,再度强压下所有剧痛。

“孤一定会我们的孩子讨个公道。”

侍琴泪如泉涌,狠狠磕头,“殿下!奴婢看得清楚,主子是被太子妃的南珠项链绊倒的!您一定要为主子跟小皇孙做主啊!”

宁玄礼眸色一冷,强压下怒火,沉声道,“把人带进来。”

正殿的侍卫赶忙去请了太子妃来。

楚灿强行保持镇定,行礼,“殿下,不知沈侧妃情况如何。”

沈青拂木讷呆滞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纤瘦的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她一切都听不见,失魂落魄,面无表情,只有无声的掉泪。

宁玄礼愤怒的眼神怎么也遮掩不住,紧咬牙关,“跪下。”

楚灿咬了咬唇,“妾无错,为何要跪。”

“事已至此,你竟还不承认。”

宁玄礼眸光寒冷,一声命令,“孤让你跪下。”

楚灿只得缓缓下跪,腰板挺得笔直。

彼时,季长晖呈上证物,

一只金镶玉未羊杯,一本名册,还有一条断了的南珠项链。

“殿下,属下与两位太医已查验过,沈主子用过的这只未羊杯,其杯壁内被浸涂了马钱子的毒液,另外,属下已问过司药房,近来只有芳华殿的怜香姑娘领取过马钱子,属下也一同拿来了司药房的领取名册。”

楚灿浑身一颤。

她明明已经检查过多次,那只未羊杯是绝对没有异样的!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殿下!”

司药房名册,那上面赫然写着,芳华殿怜香的名字。

宁玄礼一把扔下名册,怒意陡生,“这一套杯具都是你亲自准备的,就只有你宫里的人去领过马钱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楚灿狠狠一僵。

她仰着头,不肯低下头去,“妾百口莫辩。”

怜香慌张的磕头,“回禀殿下,奴婢是去司药房领过马钱子,可奴婢是为了治伤!我们主子根本不知道我领过马钱子,请殿下相信主子!”

她说着把袖口推上去,手臂有淤青。

“奴婢不小心磕伤了手臂,为了外用治伤,疏通淤血,奴婢才去领来的马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