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礼笑着走进来,“阿拂。”
她撂下手里的绣样,行礼,还是行到一半就被他拉了起来。
“你都是有身子的人了,何须行礼。”
男人的朗笑声响在她耳际,“如何,今日可有听到胎动?”
沈青拂抿着嘴笑,“殿下也太心急,眼下怎会有胎动,妾听家里的嬷嬷说过,要到三个月以后才有胎动呢。”
他却还是抚上她的腹处。
轻轻的摸了摸。
“真的吗?那孤等着。”
宁玄礼薄唇的弧度明显,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他一眼瞧到床榻上放着的那只绣样。
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着实辨认不出来。
“这是绣的什么?”
沈青拂唔了声,“殿下认不出来吗,再仔细看看呢。”
宁玄礼笑了笑,“阿拂绣功甚好,孤实在认不出来。”
她扁了扁嘴,“妾方才已被侍琴笑话过了,殿下也来笑话妾。”
她说着举起那只绣样,递到男人面前,指了又指,“这是虎头帽上的两只虎须呀,殿下,怎么样,是不是栩栩如生?”
宁玄礼的朗笑声更为明朗,“嗯,的确。”
他拉过她的手,“宫里也不是没有绣娘,何必要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