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声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避开纳兰景和的视线,点了点头,“有些,也不是害怕,就是……不太说的出感觉。”
没有期待,也没有害怕,毕竟她经历了很多事情,若年少无知时候的男女之情也作数,她便也不算是不懂男女之事。
听到她的回答,纳兰景和笑了,笑的很好看,“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怕什么,你不愿的时候我不会动你,安心待在我身边。”
他凤眸睨着慕初意,强调了句,“但我要你心里有我,把我放在这里,而且只能有我。”
指节分明的食指点着慕初意的心脏位置,虽未用力,却如利刃的模样,似是威胁,却又没有丝毫厉色。眼底细碎的光不知道是渴求还是命令,让人看不真切,无法探清。
看不清没关系,慕初意只需要点头答应,“好,我心里只有殿下。”
翌日一早,顾清远将本该属于慕初意的嫁妆,原封不动的送了过来,给出的交代是府中有人监守自盗,人已经处置了。
慕初意亲自清点了嫁妆,确定没有问题,便锁进了房中,钥匙贴身收着了。
至于顾清远给的交代,慕初意并不相信,没有那个下人可以在相府那么多双眼睛下,将这么多抬东西换走。
在管家说出这番说辞,纳兰景和笑出了声的时候,慕初意知道纳兰景和也不信。
只是他并未追问,慕初意便知道,他并不想继续追究此事。
今日纳兰景和没在府中,慕初意独自在自己的院子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