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河是被打得最多的,趁这个机会,可得好好地报仇。
张富贵被捞出来时,奄奄一息。
周正河一桶又一桶水地泼在他身上,洗个差不多,这才拖到水塘边,再给他踢下去。
张富贵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在水塘里又喝了不少冷水。
等张老婆子赶到时,他趴在那吐得稀里哗啦。
能够这么快地赶到,也是周大树媳妇的功劳。她就是不想让张春花好过。
“儿呀!我的心肝,你怎么变成这样?”
“周正山,周正河,你们两个敢欺负舅舅,天打雷劈呀!”
“这可是你娘一母同胞的弟弟,娘亲舅大。”
“两个操蛋玩意……”张老婆子越骂越脏,直接问候起周家祖宗十八代。
有人看不过去了,“老东西,你再骂周家一句,信不信我捶你。”
“你家儿子在镇上赌,县里赌,二十岁还说不上媳妇,你就活该断子绝孙。”
“你们不知道吧,听说张富贵在县城里脱裤子……那啥,你们都懂。”
“你要这样说,我也看到过一次,这不就是勾栏里的小馆嘛。”
周正河满脸喜色,这八卦他还是头一次听,会说的人多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