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病人的全身肌无力症状,已经多久了?”

县医院负责配合张海华的医生,在推着担架车走向大厅时,随口问道。

“已经七年了。”

张海华也随口回答时,眼角余光又看向了萧雪瑾。

喉结悄悄滚动了下,眼里更有某种光泽一闪即逝,随即跟着担架车快步走进了大厅内。

助理医师和张海华的对话,很正常。

却也由此证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张海华,早就认识这个“肌无力”症状患者。

听到他们对话的李南征,起初也没在意,只是把烟头掐灭走向垃圾箱那边时,忽然愣住。

他想起在哪儿见过张海华了!

他和秦宫、颜子画以及万玉红,一起在青山酒店宴请金相值的那晚;曾经在外信步溜达,遇到过一个打电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右眼上,就有个黑色的胎记。

当时张海华打着电话上车时,李南征曾经听他说过半句话:“就算他再怎么厉害,可七年来。”

那个再怎么厉害的“他”,是谁?

七年来。厉害的他究竟怎么样了?

这俩问题在那晚吊足了李南征的胃口,搞得他那晚过后的好多次,都会莫名想到这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