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君瑶说到昨晚时,泪水又迸溅而出。

她噌地站起来,走到了李南征的面前,抬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李南征——

本能地抬头,瞪眼。

隋君瑶却屈膝,随着膝盖顶在了他的怀里,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李南征!你告诉我!我昨晚独自起舞时,可曾去你的房间,或者邀请你去看?”

隋君瑶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晃动着。

哭着尖声质问:“我只是没有男人陪,充分的精力无处释放!只能在我精心打造的环境中,来打发我没人要的寂寞。你凭什么去看?凭什么看过后,又打我!?”

李南征——

从小他就是爱打架的“亡命”性子,尤其是嘴皮子很溜,堪称是能言善辩的典范。

可是现在。

他被隋君瑶掐住脖子,嘶声质问时,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许我嫁人!也不要我!还不许我自己跳舞给自己看!你主动曲了,欣赏了足足半小时后!才觉得,我是个下贱的玩意!今早我给你问早,你还打我。呜,呜呜。”

隋君瑶哭着,抬手扭住了他的腮帮子。

嘶声问:“李南征,你是个什么东西啊?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难道就因为我是个寡妇,就该被你欺负?难道,你就不怕爷爷的在天之灵生气吗?”

李南征——

隋君瑶大叫:“你就是个敢看不敢做!只会在享受过之后,再站在赵东平的立场上,来欺负我一个寡妇的懦夫。”

李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