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了,他还在幼儿园啊。”
“十年前,他就敢为了和女人鬼混,和混子争风吃醋,和人动刀子差点被人打死啊。”
“两个月之前,更是被一群白眼狼,给逐出了家门。”
“就这种从小顽劣,长大后连祖先用命换来的基业,都保不住的男人!就算再回炉改造十八次,都不配被我正眼看一下。”
“可您就因为那颗子弹,算到他肯定会来求亲我韦家,就要把我嫁给他。”
“我——”
韦宁说到这儿时,她爸韦振厉声呵斥:“闭嘴!你爷爷让你嫁给他,是因为咱韦家当年欠人家李老一条命!如果那颗子弹,始终被姓曹的戴着,咱家也不会考虑这件事!但李南征已经把子弹要了回去,那么我们就做好准备,去报恩李老。”
“我不管。”
韦宁泪水迸溅中,大叫:“我宁可去战死西伯利亚,我也不会让一个顽劣的废物,玷污我的身体和灵魂!再说了,我们家难道就我一个,待字闺中的女人吗?”
“住口!”
满屋子的人,一大半都因韦宁冲动下说成的这句话,齐声暴喝。
就像韦宁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那样。
这么多人一起暴喝,震的窗户玻璃,都发出了隐隐地嗡嗡声。
躲在墙角处的韦妆,小脸更是瞬间苍白。
“我就是要说——”
性子骄横跋扈的韦宁,也上来了“宁死不屈”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