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宫宫拿出了一个专业的小录音机，说：“希望这个女人，能接受惨痛的教训吧。为安全起见，你再见她时拿着录音机，暗中录下你们的谈话，有备无患。”

“好。”

真不想提起江璎珞的李南征，拿过录音机，开始询问肌无力的情况。

“他昨晚的手术很顺利，很成功。”

今早和董援朝通过电话的宫宫说：“除了肝脏移植之外，张海华的两个眼角膜，也给他换上了。我让董援朝问问专家，肌无力的肾脏要不要换。反正肾源大批的，想换几个就换几个。”

李南征——

看着翘着兰花指拿着小笼蒸包，淑女十足样子吃早餐的宫宫，真心惊讶她在说起这种事时，心思为什么没有丝毫的波动。

好像换肝换肾的，就像是换个自行车零件。

“你什么时候上任乡书记？”

秦宫再次岔开了话题。

周四！

青山食品展览会结束的次日，早上九点，长青县组织部的凡庆奎，带着锦绣乡主管畜牧业的副乡长宋士明，准时来到了锦绣乡的大院门口。

李南征、隋唐等乡镇干部，早就在门口恭候多时。

区区一个分管畜牧业的副乡长上任，当然没资格劳驾凡庆奎，亲自送他来锦绣乡。

凡庆奎亲临锦绣乡的任务，就是现场宣布李南征、隋唐俩人的乡书记、乡长的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