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足,是我。”

萧雪铭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雪铭?

江璎珞一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抬脚就把那块手表踢到了地上。

啪哒一声轻响。

表蒙子朝下的手表,发出了一声裂痕更大的轻微闷响。

就像踢走了吸附在心脏上的水蛭那样,江璎珞的心儿瞬间轻松,更是一下子踏实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即将失足的妇女,及时抵抗住某种强大的诱惑,离开了悬崖边,立即获得了从没有过的安全感纳那样。

“雪铭。”

江璎珞双手抱着电话,语气发颤带有丝丝泪水、心疼的味道:“你现在,好些了吗?你什么时候醒来的?你吃过晚饭了吗?爷爷他们没有再训斥你吧?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再碰那种东西了。”

“我现在好多了。你放心!我在醒来后就对爸爸发誓了。我再吸毒就让我最爱的妻子,成为别人的禁脔。”

萧雪铭给江璎珞打电话,可不是为了说这些琐事,随口敷衍了两句。

江璎珞却没有因他拿自己来发誓,就有丝毫的不快。

因为她很清楚,这是丈夫最毒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