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在心里预估了一个厉老爷子可以接受，还能让她和女儿以后衣食无忧的数字，然后拿起签字笔，自信地在空白处写下了八千万几个字。

“厉爷爷，我就只有这两个条件，一个是女儿的抚养权，一个是这个佣金，我现在就可以签字履行合约。”

看到上面的数字，厉老爷子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利索地提出这个数字。

一时间，他经有些哭笑不得，不知是该说烟越涵算得太准，还是说她终于成熟了，知道生活不是柏拉图，只有钱才能让生活过得更好。

沉默良久，厉老爷子豁然一笑道：“你这两个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明天就能签合同。但我要提醒你一下，一旦签署了这个保密合约，在生效期内，你必须一切听从我的安排，不得违约。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以，但您要定下一个明确地合约生效期，不然您如果让我打一辈子的黑工，那我可实在是太亏了。”

一句玩笑话，让紧张的气氛终于有了些许缓和。

如此拿捏到恰到好处的谈判情绪，如果好好培养一下，那绝对是第二个徐成则。

厉老爷子发现越和烟越涵接触，就越发欣赏这个丫头，心里竟升起一丝不舍来。

其实抛开家世不说，以烟越涵的能力和心智，若是稍加锻炼的话，未来必定会成为厉南洲的一个贤内助。

尤其厉氏集团现在的主营业务就是珠宝和服装设计，和烟越涵的专业也对口，完全可以帮厉南洲分摊一部分公司的压力。

可没有其他家族的助力帮扶，厉氏集团很难更上一层楼，挤进更上层的圈子里。

要是烟越涵这个丫头不那么倔强，愿意离婚后，以情人的身份继续留在厉南洲身边，那该有多好啊！

厉老爷子被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惊到，看了看烟越涵那双透着坚毅的眉眼，无奈一笑，只当自己是年纪大了，思想也变得天马行空了。

回笼思绪，他看向桌面上的和合约，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个时间，说道：“最多一年，一年后，我就让厉南洲和你领离婚证。”

“一年太久了。”

脱下那层伪装出来的羊羔服，烟越涵回到原本的自己，拿出曾经在烟家学习的谈判技巧，和她原有的冷傲气场，毫不犹豫地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