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赌,以穆夜寒的性格,宁桐相信他不会伤害初心、承锡,但是她还是不管赌。因为赌注,是她唯一输不起的东西。
青竹愤恨的看着宁桐,收拾完散落在地上的瓷碗的碎片,怨恨的看了她一眼后,才心有不甘的离开。
宁桐从穆夜寒离开的哪一刻,便像一个木偶一样,呆滞的坐在那里。
空洞的眼神,浑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阎魅穿过穆家的层层防守,闯进宁桐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宁桐抱着双腿,孤独的坐在地板上,仿佛一个毫无生机的活死人。
阎魅心中一阵心疼,很想把她抱进怀里,安慰一番。结果,他确实也那么做了。
拥宁桐入怀的哪一刻,他仿佛飘荡已久的孤舟,找到了停靠的码头。安心、满足、宁静,多种心安的情绪,溢满阎魅的心。
宁桐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对外界毫无感知,也未拒绝阎魅的触碰。
“你也想我了吗?想我想你一样。”阎魅声音极轻的说道。
抱着宁桐的双手,似乎想把她融入骨血,再也不分离。
宁桐仍旧是那副表情,不言不语。
阎魅抬起宁桐的下巴,眼神温柔的凝视着她。
“桐桐?”阎魅尝试性的唤着宁桐的名字。
宁桐没有答复,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阎魅意识到了什么,横抱起宁桐,放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宁桐,你怎么了?”阎魅问道。
宁桐空洞的眼神,弥漫的看着正前方,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阎魅。
“宁桐,你要是在不说话,我可就不客气了!”阎魅提醒的说了一句,双手便要去揭宁桐衣服扣子。
“你是‘爷们’?”宁桐不太肯定的问道,可还是表情呆滞,了无生机。
若不是阎魅亲耳听到了宁桐说话,还真以为刚才是他幻听了呢。
“阎魅!阎罗王的阎,魑魅魍魉的魅!”阎魅声音沙哑的靠在宁桐耳边,小声说道。
“你是保镖?”宁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