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图呵呵笑道:“正如容兄所言,现在是一步杀十人,但愿不会有千里之行。”
萧铭烈伸手一挥,张开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冷冷道:“这不过是真正战场的前奏罢了,两位难道还要装着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么?”
容木叶皱了皱眉,冷然道:“萧门主何必欲言又止?难道是信不过容某人么?”
赫连图呵呵笑道:“容教主生气了。”
萧铭烈饶有兴趣的看着容木叶,说道:“并非萧某信不过教主,而是你很快就可以看到结果,这比萧某说出来将更有意思。”他一指远处的高台,淡笑道:“刚才有线报传来,正一教的张正常已经携子张宇清前来,天刀戚战率领座下四大弟子在半个时辰前出了城门,而明教的阳顶天也终于有所行动,这一切难道还不够说明什么容兄想要知道的答案么?”
容木叶讶道:“难道就只为了一个小小的沈七?”
萧铭烈微笑道:“容兄小看沈七了,你若是知道他半年前还只是一个二流的角色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容木叶果如萧铭烈所言一般,眼中闪过骇然的神色,尖叫道:“这不可能。”
萧铭烈微笑道:“万事皆有可能,就看你愿不愿意相信。”他顿了顿,饶有深意的看着对方微笑道:“家师若是愿意的话,无论过程如何,就会变成炼域门想要的结果,包括他沈七。”
容木叶浑身一震:他是知道薛匡的可怕之处,难道说沈七进步如此之快的结果也是炼域门故意为之?如果真实这样的话,炼域门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怕。想到这里,容木叶叹息道:“我现在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沈七的结果如何,能的薛门主赏识的人,必然都不简单,容某输给他一剑也不算丢人。”
当日沈七伤心叶岑去世,含怒出剑,众人包括萧铭烈在内都不知道那一剑的胜负,这时听容木叶自道,方才明白那一剑竟是容木叶输了,俱是惊骇不已。
萧铭烈已经很高估沈七了,却仍想不到他进步如此之快,故作淡然道:“现在就是该看他表现的时候了,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得让他看到和炼域门作对的后果。”言罢轻轻抚动手掌,跟着一枚铜钱被他抛入半空之中,刺耳的破空之声直直传到数里之外都听的清楚,跟着萧铭烈冷哼道:“沈七,现在我就让你看看炼域门的真正力量,纵然张三丰亲至,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站在他身旁之人俱是心神一沉,情知武当派将要受到炼域门最猛烈的攻击,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沈七愧疚、彻底失去信心。那是因为他的缘故,武当派才遭到灭顶之灾,不管沈七将来如何,都将背负上这样的罪名。
容木叶心中叹息:得罪炼域门的后果他算是见识过了,现在却轮到他来欣赏别人的痛苦。轻轻一声叹息,低声道:“沈七,你自求多福吧。”最后看了一眼宋俞两人处,修为到了他们这等境地,实在寂寞得紧,能得一高手实在难得,眼前这两都修为都不在自己之下,可惜却永远也没有交手的交手的机会了。
萧铭烈再不理容木叶,撮发出一下尖吭的哨声。
原本在外围虎视眈眈的十三飞鹰、伶王、戏王、影子侍卫、金刚门的阿二、刚晖、汝阳王府的方东白、蒙种、姬由顾与隐门的赫连图及数百名功力较高、由炼域门挑选培养出来的高手,立时抄后攻去,把攻击力集中在宋远桥、俞莲舟,没绝师太和一众八大派好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