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球前,甚至没有人过来跟我商量,他们默认了让我主罚,可见他们对我的信任,这种信任,在意大利时我也拥有过,在我打职业联赛的第二年,便拥有了这种待遇。
裁判哨响,我助跑,回忆着以前踢球的感觉,用右脚内脚背将球搓向球门的近脚,球越过人墙,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打在球门立柱内侧弹入了网窝。三比一。
让我出乎意外的是,全场突然鸦雀无声。
我内心突然涌现一道寒意,的确,这根我当年罚入的那个任意球,太像了,我的很多球迷都是从那个球开始喜欢我的,而我当时最出名的便是任意球,而且弧线,助跑方式都自成一绝,不会他们看出来了吧。
“哦也……”沉寂了两秒钟后,全场再次沸腾,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了站在场边的陆天,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点什么,我对着陆天站立的方向摆了一个心形,全场爆发出一阵诡异的喝彩声。
对方球员很多直接坐在了地上,估计他们已经有点不想踢了,毕竟我的实力跟他们比,是在不是一个层次,不过我想如果对方的球员如果知道打败他们的是萨特,可能会高兴一点吧,我一直都是这么自恋。
庆祝完进球后,我再次亲吻了帕斯卡的戒指,帕斯卡,我回来了,可是我只是回来踢足球了,至于职业联赛,祝你好运吧。
此时上半场比赛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场上比分三比一,对方只有前场的几个球员还在拼命的抢球,而后场的几个人显然已经没了什么精神,也许他们会想,为什么赛前的情报中那个恐怖的肖凌峰没有上场,对方的阵中更多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天才。
现实其实对每个人都是很残酷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谁会成为你的对手,也许有时候你在为自己对手的弱小或者名不经传暗暗高兴时,上帝却已经宣判了你的死刑,想象到对方上场前脸上轻蔑的表情于现在无精打采的样子形成的鲜明的对比,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