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起源古神没有参与天神盟和吞天族的战争，恐怕，面对无法清除的神秘物质，起源古神的内心，早已麻木僵硬了。

“就没有办法彻底清除神秘物质吗？”叶擎天问道。

“不知道。”起源古神摇头道，“坦白说，连神秘物质是什么，旧地都没有搞清楚，又何谈清除呢？我们能做的，似乎只有被污染，或者是死。”

“纵使前路是死，也要一战至死！”叶擎天沉声说道。

听完起源古神的话后，叶擎天心中对起源古神也有了几分理解。

但是，他却不能像起源古神一样，坐着等死。

起源古神看着说出这句话的叶擎天，精神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你若是想要找到天神令，我倒是可以帮你引路，只是……”起源古神道。

说到此处，略显犹豫的停顿了一下。

“只是什么？”叶擎天问道。

起源古神道：“只是，我也不知道当年的净地计划有没有成功，即便当年净地计划执行成功，时至今日，净地是否还存在，也是一个未知的问题。”

“也就是说，你到了那边，可能会孤立无援，一个人面对无数的污染生灵。”

“而且，我得提醒你一句，旧地的规则比至高天界更加完善，天神境强者，在至高天界非常罕见，可在旧地，具有相当的规模，而且在被污染之后，实力也会变强，这也是那些生灵无法抵御神秘物质的原因。”

起源古神说出了那些生灵无法抵御神秘物质的根本原因。

神秘物质污染宿主后，可以令宿主变得更加强大，所以，绝大多数生灵都会主动接受污染。

他们被污染后，会隐藏在世间，与寻常生灵无异，防不胜防，这才是最为可怕的。

“这倒是无妨，我一生征战，何时胆怯过？”叶擎天随口说道。

原本，他寻找天神令，是想号召诸神，镇杀万古天神，但从起源古神这里得知这么多事情后，镇杀万古天神，已经不再是唯一的目的了。

他很想去旧地看看，探寻神秘物质，与污染生灵一战，为至高天界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

“关于旧地，还有很多信息，我把这些信息汇聚在这枚玉简里面，你自己慢慢看吧。”起源古神手中浮现出一枚莹白色的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