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年,我回老家看看,把她许给你当媳妇儿。”
白羽也试着喝了一杯女儿红,呛得直咳嗽。
他可不信老张头会有什么孙女。
“张伯,你家孙女不要,把你那酒葫芦借我玩会。”
老张头平日里什么都不在乎,唯独一个红皮葫芦宝贝得紧,睡觉都要抱着。
“那可不行,这是要给我孙女当嫁妆的。”
“这酒葫芦,可是要留给我孙女当嫁妆的。”
老张头十分宝贝地抱着酒葫芦,仿佛怕人抢了。
白羽笑道:
“张伯,你不会是怕我偷喝你的酒,才编个孙女出来吧。”
老张头已经有了七分醉意:
“胡说,我真有个孙女。”
“老张我年轻时是个混球,抛家舍业四处闯荡。”
“结果一事无成不敢回家,只能远远看看。”
“现在看开了,过完这个年,我就回老家找我孙女儿,给她置份嫁妆。”
他似乎有几分自嘲道:
“人老了,不中用了,越来越想家了。”
白羽倒是没想到老张头还有这种过去。
他给老张夹了一个鸡腿,又给老默分了一个:
“张伯,想回家这是好事啊,来吃鸡腿。”
老张头看着白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