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哂然道:“光大佛门,就一定要本世子去死,这是哪家的道理?告诉尔等,没有比本世子,更能光大佛门的人了。”
“啊?难道世子,对我佛门早有好感,愿意诚信礼佛?”
“那倒不是。刚才,及善倒是说对了。无论是父亲大人,还是本世子,都只会把佛门当工具而已。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谁又比本世子更会使用工具呢?”
“世子的意思是……”
朱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本世子没记错的话,佛门是出自天竺?”
及善道:“世子英明。”
“那天竺的佛门如何?”
“天竺婆罗门教大兴,佛门弟子几乎荡然无存。”及善满面苦涩。
朱标道:“还有西域的东察合台汗国……那地界地广万里,原来尽是佛国。现在呢?”
“佛门弟子百不存一。”
“还是的啊!”朱标道:“本世子就奇怪了,在华夏大地光大我佛门的功德,难道能比得上在天竺复兴佛门的功德吗?毕竟,那天竺乃是尔佛门的祖庭所在!还有,恢复那东察合台的万里佛国,又不好吗?毕竟,即便在华夏佛门全盛之际,也不如佛门在西域的势力啊!”